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,但是,我会尽我所能,不辜负这份喜欢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,景厘觉得,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。
所以啊,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,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。景厘说,我好感激,真的好感激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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