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
我既然答应了你,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。陆与川说,当然,也是为了沅沅。
见此情形,容恒蓦地站起身来,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,妈,你这是什么反应?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又开口:我是开心的。
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慕浅所说的,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,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,容颜沉静的女孩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