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
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,含笑指了指草莓味,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,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。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顾知行手指舞动,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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