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