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做爸爸吗?
良久,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,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,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,只是重复:谢谢,谢谢
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
爸爸,我长大了,我不需要你照顾我,我可以照顾你。景厘轻轻地敲着门,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,快乐地生活——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而结果出来之后,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,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