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无奈,看了看天色,跟秦肃凛说了一声。拎着刀回家去烧点热水过来喝。
胡水又道:东家,你放心,等我好了,一定上山去砍柴。
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,绿莹莹的剔透,里面似有水光流动,一看就价值不菲,别说千两银,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。
吴氏抱着孩子倚在门上,看到她出来,笑着道:采萱,这就回去了?
张采萱也不生气,抱着孩子走这么远确实是很累,想坐下也正常。而且,吴氏上门就没有闲聊的,一般都是有事情说。
他背上的伤口,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。
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秦肃凛淡然,施恩不望报么?不存在的。真朴实会害死人的。
杨璇儿似乎只是随意一问,有些轻愁,我也是来采药材,只是今年天气大变,本来应该能采的药材现在都没有长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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