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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