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
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
在见完他之后,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,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
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