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了三天也没定下来,孟母打算让孟行悠自己挑。
太阳快要落山,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,孟行悠看了眼时间,马上就要七点了。
孟行悠嗯了一声,愁到不行,没有再说话。
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
——我们约好,隔空拉勾,我说了之后,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
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,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,一声一声沉重有力,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。
我脾气很好,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,都犯不上动手。孟行悠拍拍手心,缓缓站起来,笑得很温和,我寻思着,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,对不对?
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