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听了,也觉得正常,大不了让菜再长高些,其实也差不多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远远的看到胡水从山上飞快跑下来,跑到她面前时已经气喘吁吁,手捂着肚子喘气,夫人,我们回来的路上遇上杨姑娘了,她被蛇咬了。
说完,低下头干活,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。
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
下山分别之时,杨璇儿笑了笑道:最近天气有回暖迹象,药材可能真的会有,明天我能和你们一起去吗?
谭归奔波在山林中几日,后来受伤后又在山林里饿了许久,闻到鸡蛋汤的清香,只记得饥肠辘辘,拿着馒头开啃,不知是太饿还是饭菜真的美味,总觉得和别人做出的不同。
杨璇儿也不再执意说这个,劝道:昨天我见你竹笋还没拔完,反正你干活也不行,留给秦公子做,你还是去拔笋,顺便陪陪我。
张采萱含笑摇摇头,我没力气,扶不住她。有大娘你们我也放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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