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
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,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,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,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。
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
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告诉她,或者不告诉她,这固然是您的决定,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。霍祁然说,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,景厘会怨责自己,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,更不是为她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