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,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,哪怕看完整句话,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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