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顾倾尔又道:不过现在看来,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,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?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,怎么样?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