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