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沈宴州收回目光,推着她往食品区走,边走边回:是吗?我没注意。我就看他们买什么了。好像是薯片,还有牛奶在这里你喜欢哪种?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刘妈很高兴,拉着她的手站起来,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姜晚想着,出声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不宜忧思,你回去告诉奶奶,她做的事情是对的,我很幸福,我和小叔,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。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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