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和陆沅又对视了一眼,没有说什么,走进了照相室。
陆沅闻言,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,随后才又道:我也明白您的心意,但是那些都不重要,真的不重要——有您和伯父的认可和祝福,对我而言,一切都足够了。
车门打开,容恒将她牵出来,献上了自己手里的百合花。
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
悦悦会想我们的。霍靳西说,我去接她回来。
乔唯一微笑冲悦悦挥了挥手,容隽也不情不愿地挥了挥手。
虽然眼下沅沅已经在你家门口了,可是只要她还没跨进那道门,那就还是我们家的人。慕浅说,想要抱得美人归,吃点苦受点罪,不算什么吧?
所以,未来中心那个巨大的展台上,这幅头纱静静漂浮于半空中,以最美的姿态绽放,如梦如幻,圣洁如雪。
当然好。陆沅微笑道,只是对我而言不必要嘛。
乔唯一好心提醒道:人家还有个儿子,都上小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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