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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