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贺勤听完,松了一口气,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:主任, 误会一场, 他们没有早恋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