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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