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
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
沈景明追上来,拉住姜晚的手,眼神带着压抑的恨:我当时要带你走,你不肯,姜晚,现在,我功成名就了,再问你一次——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