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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