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来横福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