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姜晚一边听,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:那一串不新鲜了,换一串,也不行,那一串都有坏的了,不,再换一串,那串色泽不太对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
仆人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,哪里敢得罪。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,大胆地上前敲门:少夫人,您出来下吧,躲在房里多难看,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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