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