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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