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