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