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周围都是火,她才走近一点点,旁边忽然一条火舌蹿出,在她的手臂上灼了一下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
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