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齐远就走了进来,跟霍靳西汇报他得到的消息。
慕浅重新靠回沙发里,轻笑了一声,说:吃饭还有可能被噎死的,那你以后都不吃饭啦?
慕浅身子一软,手上瞬间失力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门上扑去。
慕浅重新靠回沙发里,轻笑了一声,说:吃饭还有可能被噎死的,那你以后都不吃饭啦?
最近这些日子他都是早出晚归,慕浅也时间过问他的行程,这会儿见到他不由得怔了一下,年三十了,还不放假吗?齐远,你家不过春节的吗?
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
世界仿佛安静了,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声不断交融。
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,身后的房门却忽然打开,一只手飞快地将她拉进了屋子里。
可是面前的门把手依旧还在动,只是幅度很轻微——
旁边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,不乏黑眸黑发的亚洲人,似乎让这异国的街道也变得不那么陌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