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