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,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,回复了那封邮件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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