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
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,好些警察在加班,进进出出,忙忙碌碌,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,或者说,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。
霍靳北坐在她对面,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。
宋老亲自放的人。郁竣淡淡道,我拦不住。不过你要是愿意说说她到底会出什么事,或许宋老还会把她拦回来。
她不是在那处偏远的工业区吗?为什么会在这里?
霍靳北安静了片刻,才开口道:重要吗?
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,怎么踢打,怎么啃咬,霍靳北就是不松手。
一般来说,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,现在正是月中,也就是说,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,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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