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中年警察见状,不由得拧了拧眉,随后道:你等等,我再让人通知他们。
霍靳西竟然还附和了一句,说:是有些稀奇。
千星听了,脑袋垂得愈发低,却仍旧是不说话。
他是部队出身,虽然到了这个年纪,可是身板却依旧挺拔,然而这次他躺在病床上,千星却莫名看出来一丝佝偻之感。
一般来说,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,现在正是月中,也就是说,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,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。
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酝酿许久之后,千星终于开口道:阿姨,我跟霍靳北没有吵架,也没有闹别扭只是我跟他说清楚了一些事。
霍靳西说:难得遇见个能斗嘴的,你倒是由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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