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