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着这样子的慕浅,叶惜只觉得陌生,与此同时,她也隐约知道慕浅心里在想什么。
将叶惜安顿在了主桌主席位旁边之后,叶瑾帆才又转身走向了礼台。
叶瑾帆身上裹着一件浴袍,全身却仍旧是湿漉漉的样子,像是刚刚才从水里爬起来。
换做是两三年前,她本该为她开心,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。
答案不是他说的也许能,极大可能,是不能。
叶惜说完,就走回到床边,拉开被子,重新躺进了自己先前躺着的位置。
她转头看向叶瑾帆,他脸上的伤其实并没有痊愈,眼角至今还有点瘀伤,只不过今天刻意遮盖了一下,才不太看得出来。
虽然陆氏的主席叶瑾帆眼下正处于风波之中,陆氏的投资项目也多有折损,但是这一场年会却办得空前隆重与热闹,选址桐城最豪华的酒店,现场布置也格外大手笔,宛如仙境。
她满心焦虑,只能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,转头看向窗外,努力使自己镇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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