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