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慕浅惨叫一声,捂着腰道,我的腰,断了断了!完了完了,孩子怕是生不成了!生不成了!
入目,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,车辆极少,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,也极少见人出入。
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,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,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听到她的声音,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,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,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,在看清慕浅的瞬间,她张了张口,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:慕浅姐姐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
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