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薄唇微启,一字一顿的回道:瑞香,你想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去,这银子你是一分都别想拿到!
聂远乔的脚步微微一顿,他侧过来看着张秀娥。
张秀娥,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!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,就是攀上高枝儿了,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!真的好笑!瑞香冷笑着说道。
他之所以到现在才回来,那是在后面的林子里面饮酒了。
但是张秀娥此时,根本就来不及因为这件事开心,因为她已经沉浸在更大的纠结和烦恼之中了。
如果说只有一次他也不会这么心生怨念,这样的事情近些日子已经发生很多次了。
说到这,张秀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说下去了。
怎么?你不相信孟郎中的医术吗?张秀娥问了一句,心中暗自琢磨着,如果宁安觉得孟郎中是熟人,不好意思让孟郎中给诊治,那她也可以给宁安找别的郎中。
如果说只有一次他也不会这么心生怨念,这样的事情近些日子已经发生很多次了。
张秀娥动了动嘴唇,她想说点什么,可是她此时忽然间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无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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