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栾斌见状,忙上前去问了一句:顾小姐,需要帮忙吗?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