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,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,一声一声沉重有力,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。
迟砚也愣住了: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
迟砚了解孟行悠每天的作息安排,知道她在刷题,没有发信息来打扰,只在十分钟前,发了一条语音过来。
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
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,无力地皱了皱眉,放在一边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服务员忙昏了头,以为是自己记错了,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。
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。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,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,同手同脚往客厅走,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。
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
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,莫名其妙地看着她:知道啊,干嘛?
孟行悠一怔,半开玩笑道:你不会要以暴制暴吧?叫上霍修厉他们,把每个传流言的人打一顿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