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安慰你,我实话实说,如果要说责任,只能归功于咱点儿太背。苏凉看着镜子中,抬起头的鸟瞰,不过你的策略,也的确有点儿问题。
n15方向红色屋子二楼小阳台窗户一个,同方向一楼有个在往旁边绿色屋子跑,n75方向破墙后面蹲着一个,还有一个在血腥西南方向。
遥远的记忆缓慢地延展开来,回想到某人醉酒的那一夜,那一夜怀中抱软香,却不能动的煎熬之夜。
不用为了安慰我这么说,承担责任这点儿勇气,我还是有的。
这么骚的吗?血腥跟玛丽苏又一队?!已经有人提出质疑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解放的血腥找到车,单人往跨海大桥开去,其余三人继续在n港补充资源。
果然是大床房,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专门为情侣设置的大床房。
苏凉头发有些湿,几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天鹅颈一路下滑,滚进被浴巾裹住的身体里,一下子就不见了。
最后,苏凉歪了一下脑袋,笑道:别忘了,这个游戏的名字,叫做——《绝地求生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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