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头发有些湿,几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天鹅颈一路下滑,滚进被浴巾裹住的身体里,一下子就不见了。
陈稳站在原地,动也不动,呆呆地看着苏凉盘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把小盒子拆开,将里面压缩真空的正方形小片片翻来覆去地查看。
你想多了,同样的号码才是一个队。旁边人奚落道。
苏凉浅浅笑了一下,我觉得你这时候需要一点儿糖分,如果有多的话,我也想要一点。
如果可以的话,能不能让我指挥下一局比赛?鸟瞰的话拉回苏凉的沉思。
要不是在比赛禁止说脏话,鸟瞰都怀疑对方早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唯一体现出她职业选手的素质,可能就是她准确而精炼地报点方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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