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不是什么秘密。霍靳西回答,所以我不觉得需要特别提起。
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
话音刚落,一双温热的唇忽然就落了下来,印在她的唇上。
慕浅听到这话,忍不住就笑出声来,容恒立刻瞪了她一眼,慕浅只当没看见,开口道:外公不要着急,缘分到了,家室什么的,对容恒而言,可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?
慕浅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的瞬间,正对上霍靳西深邃暗沉的目光。
不必。霍靳西说,我倒要看看,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
您是大忙人嘛。慕浅说,我这样的闲人,自然不能经常见到您。
这一吻本没有什么特别,床笫之间,霍靳西各种亲密小举动原本就很多,缠人得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