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出乎意料的是,片刻之后,陆与江只是淡淡开口:都已经到这里了,你先进来,再告诉我你在霍家为什么开心,有多开心。
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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