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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，栾斌走到他身旁，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

栾斌见状，连忙走到前台，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？
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，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，有什么问题吗？

他话音未落，傅城予就打断了他，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，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，有什么问题吗？
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，却丝毫不曾过脑，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，还有很多字想写，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
就好像，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，待迎上她的视线时，傅城予才骤然发现，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