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拍摄前,陆沅又为容恒整理了一下领口,容恒也抬手帮她顺了顺头发,这才摆好姿势,看向了镜头。
容恒认命般地点了点头,道:对,不算什么,来吧,我准备好了。
而今天,陆沅刷了牙,洗了脸,化了个淡妆,一切收拾妥当之后,容恒还站在她旁边。
一直被困在车里的陆沅这才降下车窗,看向窗外的几个人,道:浅浅,你干什么呀?别闹了。
两个人收拾妥当,下楼上车,驶向了民政局。
容恒登时就笑出声来,转头跟陆沅对视一眼,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。
从前这张爸爸牌一出,简直是无往不利,但是今天居然失了效——
眼见着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心头先是一暖,随后又控制不住地微微叹息了一声,这才缓步走上前去。
你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很强的吗?慕浅说,你现在只护着他,心里是没有我了?他敢从我手里抢人,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他的笑眼里似有星光流转,而星光的中间,是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