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得了秦肃凛不好的消息,她可能还真会去,但如今没消息,她自觉没必要犯这个险。别秦肃凛那边没事 她这边再累出病来。说起来她生孩子也才两个月,身子其实都还没调养过来。
张采萱叹口气,问道,那谭公子的事情是不是连累你们了?
货郎先是茫然,然后老实道,现在这世道,路上哪里还有人?反正你们这条路上,我们是一个人没看到。又扬起笑容,附近的货郎就是我们兄弟了,都不容易,世道艰难混乱,我们来一趟不容易,这银子也挣得艰难。说是从血盆子里捞钱也不为过但这不是没办法嘛,我们拼了命,你们也方便了,大家都得利,是不是?大叔,您是村长吗?要不要叫他们过来看看,别的不要,难道盐还能不要?
这些话声音不小,有些还是货郎刻意扬高了声音的,张采萱和抱琴这边听的真切。
得,看这样子,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了。先前闹得最凶的妇人就不再说话了。
秦肃凛语气里满是歉然,月色下看不清他的神情,采萱,对不住,家中就交给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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