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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