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景彦庭听了,静了几秒钟,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他,你们交往多久了?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