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……